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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二世】长发

文:GDP

采用迦勒底背景的fgo/fz/月球宇宙cp向同人

Summery:遇到格蕾亲的伊斯坎达尔偶然间知道了那个傻小子蓄起长发的原因。

 


伊斯坎达尔醒得早一些。

英灵并不需要睡眠,实际上英灵殿中的他们几乎已经遗忘了睡眠这个古老的习惯,那是作为雏鸟的人类天真的行动,脆弱的孩童不知道安眠一场的危险,还在睡眠中掺杂着稚拙温情的梦境。迦勒底大部分的英灵并不会刻意睡上一觉,大部分时候闭目养神只是他们让灵体从地下丰沛的灵脉中捕捉一些魔力的途径。然而他最近真的开始重温这个习惯,两千多年不曾体验的事情再一次降临时,征服王有些感叹作为终焉之地的迦勒底的优点。

他睁开眼,数着身边人的呼吸。

迦勒底有这样一群奇妙的从者,他们不算是英灵,他们的身体是普通人类的身体然而却有着英灵的意识。大部分有着这样属性的“拟从者”习惯更接近于英灵,不过也有意外。

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过后,伊斯坎达尔感觉到一只手臂再一次搭在自己身上,他稍微侧了侧身子,让对方睡得更舒服一点。对方的及腰长发这时候算是个累赘——经过了一夜它们早就占据了两个枕头,伊斯坎达尔觉得稍大的动静就会扯到那上好丝绸一样的头发,进而惊醒头发的主人。

最初他并不赞成对方采取这样的睡姿,然而多次见证了伴侣的夜半惊醒再抱成一团后,他觉得与其这样倒不如一开始就顺其自然。

他的伴侣还保持着自己的意识,自然也保持着人类的习惯。

 

埃尔梅罗二世睡得十分安稳,以至于他从睡眠中完全清醒过来时才意识到已经错过了早饭时间。他躺在那张铺好了鸭绒被的大床上,怔怔看着莹白色有淡蓝灯光装饰的天花板,足足一刻钟才反应过来他并不需要去时钟塔应付那群聒噪天真的学生。

前一天的高难度行动让他受了不轻的伤——虽然这种事情对于英灵并不少见,事实上他受过很多次比这更严重的伤,然而那个家伙几乎是用无可置疑的语气和那个傻姑娘要来了一天的假期。

他撑起身体,才发现床头用魔力温着一杯甜牛奶。

“Rider,”他从椅子上捞过衣物,抬高声音,“我的发带呢。”

然后他就看着身高超过两米的彪形大汉拿着一只女式按摩梳走了过来。

作为鉴识眼A+的智慧型从者,埃尔梅罗二世的第一反应是保护好自己的头发然后夺门而逃——他根本不相信赫赫有名的亚历山大大帝有给别人梳头的经验,更不相信这会是什么美好的体验,大概率会是头发的一场浩劫吧,他悲观地想,心跳却微微加快了一点,带了一点少年人狡黠的窃喜。

然而军师终究没舍得放弃这样的机会,事实上这一次的重逢他近乎宠溺地包容了Rider的所有提议,从打电玩到梳头发。

这样的眼神变化对于伊斯坎达尔无异于大声诵读心思,虽然情感上并不足够细腻的王者并不太能捕捉到习惯茕茕孑立学者心底蔓延滋长的遗憾和恐惧,却能品出恋人一闪而逝的神伤。他坐下来,让对方瘦削的身体完全依偎在自己身上。

淡淡的雪茄烟草香弥漫开,并着他常用的柠檬味牙膏的香味以及淡淡的木质香,那是埃尔梅罗二世的气味,夹杂着韦伯·维尔维特甜丝丝的味道,包裹着老茧的手指抚摸过那柔顺华美的长发,伊斯坎达尔捧着什么宝物一般,神思却回到了半年前。

作为王者,他并不吝惜对身边贴身的臣子进行褒奖,无论是作为军师的真知灼见还是作为后妃的美貌,完美的是这两者这个人都有了。情事中他亲吻过伴侣的长发,却在那双碧绿的眼瞳中发现一丝与爱////欲无关的慌乱。

那是韦伯眼中常见的,带着怀疑和倔强的慌乱。

这样的眼神他只见过一次,那是属于少年人的情感,埃尔梅罗二世虽然还会迟疑,但却不会再质疑自我。他带着欣慰与自豪想,小子从来都不是什么庸碌的人。

只不过他成长得格外引人驻足,就像是在芸芸众生之中一支幼苗脱颖而出,在风雨中长出树荫,荫蔽了无数少年。

他的动作格外轻柔,怀里的军师眯起眼,像是被顺毛的猫儿。

对方的手指按过头部,带了一点按摩的性质,梳子轻重始终地滑过头皮,沿着发丝向下,甚至带了一点安抚魔力的意味,对于有着亲近关系的魔术师这种安抚的效果更加明显。二世的发质很好,然而学者自己不修边幅,一头可怜的长发还是免不了打结之苦,然而Rider梳理得温柔程度几乎超越了小格蕾,军师喝完了牛奶,浅樱色的唇上沾了一层白沫,拟从者玩心大起,转了个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蹭过Rider的家居服,然后整个人趴在对方膝头,示意对方继续为自己梳头。

敢于尝试不是什么坏事,试问泛人类史中谁能有如此高阶的“梳子”呢。

年少的时候他们只是主从,后来当过王与臣子,如今感觉又不大一样了。

长发穿过征服王的手指,流水一样落下。

埃尔梅罗二世安静地躺在自己曾经从者的怀里,乖巧得也和猫儿一样。当然这只是暂时的,伊斯坎达尔替他按着太阳穴,被Lord捉住了手。

十数年的光阴,他的面孔早就没了少年的圆润。伊斯坎达尔轻轻抚摸过他线条冷硬的下颏、高挺的鼻梁,指腹摩挲过他眼角细密的、金鱼尾巴一样扫开的纹路,抚摸过他眉心淡淡的沟壑,最终在他额头印下一个亲吻。

好像这个傻小子从光阴和命运的洪流里杀出来,终于站在了帝王身边,披星戴月、满面尘霜。

 

“老师的魔术回路太过于......”容貌像极了那位骑士王的小姑娘低着头,来自伊斯坎达尔的威慑力让这个本来就不太喜欢和生人交谈的小姑娘格外紧张,她揉搓着披风的衣角,“所以老师要用很多其他的法子贮存魔力。”

她并不知道这件事情随便提起是不是正确的,小小的灰色少女知道,君主埃尔梅罗二世并不愿意提起这个不得已而为之的举措——那是他不得已而为之的优秀计谋,却既不想被称赞,更不想被同情。由其是这位王者。

征服王看着局促不安的少女拿着梳子,脑海中又一次回忆起那位军师一头漂亮的长发。

他极其豪迈地大笑着感谢那位少女,少女终于抬起头:“您能和老师见面,”她轻轻说,“真是太好了。真的......”

 

他最终笨拙地为伴侣扎好了一个蝴蝶结。

埃尔梅罗二世是时钟塔最英俊的讲师之一,那张毫不见女气的俊朗面容如今配上一件大了不知道多少码子的旧T恤、用发带扎起来一个不伦不类的高马尾,还扎着一只很丑的蝴蝶结,然而就是这样也并不见怪异,伊斯坎达尔看着小子转向一面镜子,看着他脸色逐渐僵硬,最终一只枕头向自己飞过来。

“你到底在搞什么啊!”

在不算清晨的上午,这对不算年轻的小情侣厮闹在一起,伴随着恼羞成怒的二世空有形式的攻击和征服王声如雷霆的大笑。

然而荒唐了又一个上午过后,半睡半醒间的二世察觉到早已披散开的长发又一次被梳理妥当,他微微回头,看到恋人温柔地吻过他的发梢。

他眼睛有些发酸,唯独这种时候,他觉得自己还是那个爱哭鼻子又没有主见的小男孩儿,那个躲在披风下的小傻瓜罢了。

他被抱进怀里,终于被熟悉的气息包裹的时候,他回想起了那个有着无尽之海的梦境。

“睡一下吧,余优秀的臣子,”他被拥抱着,竟然真的也闭上了眼。

“得到了这许多战功,也是辛苦的一段旅程啊。”

————end————

 

长发是二世的无奈,是二世的计谋,也是二世的荣光,和命运争斗和固有价值争斗,包括和当年自己争斗的证明。这一头长发也是埃尔梅罗二世很特殊的象征,也帮助二世对抗过Faker,总之是很重要的东西。

大帝知道所有的一切事情,所以并没有同情和作为上位者惺惺作态的赞叹,大帝是真的在为这个一步步走到自己身边的小男孩自豪,真的把他当做了自己身边并肩作战的同伴,也真的心疼韦伯作为二世一路的风雨兼程。

我写不出来啊啊啊啊阿(哭泣),试图解释。

我也想rua美人军师的长头发(曹贼实装了,发现选择了咕哒,因为相性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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